让孵化乐队吃一回皮

2022-10-28 来源:兰果网 作者:夏涛 点击:...
编者按:

《本体制造》音乐会举办在即,这最后一篇推文,留给孵化乐队的DJ——X76,也就是我们亲爱的夏老师,他的火力有点猛,一口气写了八千多字,又自己删了两千多字,把他肩膀都写酸了……总之,字虽然多,但很酣畅,希望大家也一起酣畅阅读。

让孵化乐队吃一回皮

让孵化乐队吃一回皮

让孵化乐队吃一回皮

燃烧的荷尔蒙

在印象中,王璟是一位充斥无尽火力,又很养生的一位摇滚青年。他行走在张力外溢的艺术创作当中。

我认识王璟的那个年代。我们还是年轻的,在红岩村的居民楼上,我口水翻翻的大谈诗歌和摇滚,聊伍德斯托克。他演奏创作的摇滚音乐给我听,现场虽然设备简陋,音乐有些粗糙,那一刻王璟从文艺青年瞬间化身成杀猪匠的转变触动我的艺术神经,我就像下山的顽猴显得异常的兴奋,我觉得这个人是一座燃烧的荷尔蒙,像火爆的腰花。他的身体里面,住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,而且火势燎原,就像饕餮吞噬万物一样。特别是在现场演出的时候,那种力量感是由内到外的,蔓延而出的畅快感觉,疏通着全身的经络,让我觉得无比舒服。

二般青年状态

王璟这个人,可以说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跨界艺术家。他大学的专业是画画,然后,又写小说,好几十万字的小说,又玩摄影,然后,又做音乐节的导演,又学习这些制作,像音乐制作、录音等等的,以前,看他研究那些硬件,软件就会发现,他这个人很有钻研精神,很痴迷于在这些技术领域,是个技术控,也乐在其中,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难完成的事情,但那么多年他一直在坚持,对他来说,可能是一种,他想要的状态。

一次我问王璟,这么多软件研究出来,你是不是觉得有意思,也挺有成就感?可他告诉我,其实,最重要的其实是可以省钱,因为录音这一堆要到外面去做,没有那么多钱去支付,所以就自学,然后,学着学着就摸到了门道,还可以顺便创造经济效益,一举两得。”    说到省钱,早些年,王璟曾经在重大后门儿租了个房子,那个时候,他也比较贫困,经常吃的东西就是馒头。但是我发现他从来没有怨言,捣弄这些并不高档的录音设备,做录音制作,但接的活儿不多,可能跟当时的技术,各方面都有关系。每到了周末,他以前的女朋友,现在的老婆杨颖,那个时候还在上学,杨颖上大学的时候就非常的能干,买好多好吃的,然后就在那里做饭给王璟吃,打一回牙祭。

我也有幸去蹭过一次饭,杨颖厨艺不错,这个印象是深刻的。我们一边吃饭,一边大摆艺术、大谈理想和憧憬,最接地气的时候就是,热腾腾肉丝、肉片儿端出来的时候,是最有烟火气的摇滚青年生活体验感。

弯道飞车哥

这里先搞个插曲。以前我到他家里,记得他很喜欢玩《极品飞车》游戏,《极品飞车》的音乐都是世界大牌的乐队或者电音、嘻哈制作人的作品,好多不同风格类型音乐的代表作,都入选过《极品飞车》系列,当然听起来也很带劲,然后游戏的画面感,也很逼真炫酷。当时王璟就喜欢玩这个《极品飞车》。到后来,他买了车以后,我发现他开车,就有一点《极品飞车》那种感觉。我第一次坐他的车,说实话,我的心子把把(心脏)和脚尖尖都是抓紧了的,特别是他转弯儿的时候,呼一下给带过来,又过去,他是很喜欢那种快速的转弯方式,当时我紧张起的,心想,怎么来得这么陡。王璟带出来的那种瞬间,那种刺激感,很有那种驾驶的那种乐趣。后来,我坐他车坐多了以后,我就发现,其实根本没问题,他开车很稳,他也很注重开车的细节,就算那种转弯儿,这也是基于他对车的熟悉和操控性,是绝对可控的范围以内,生活里,他实际上是一个很严谨的,小心翼翼的一个人。

用方言背整

基本是同一时期,我和王璟都想到了,可以尝试用我们的母语去做创作。用我们最直观的语言,有力感的方言,写到歌词里面。这种力量传递是最直白、直接的,不带任何的思考或者转换的表达方式,一针见血,透彻、犀利,也过瘾。

王璟写了《RPRP》《毛主席万岁》《拆迁》等这些作品,我觉得律动和力量都很好,生猛、霸气、大势。我也整了《杀杀杀》《背时日子》,还有后来收录的地下重庆合辑的《流氓的春天》,这些都是重庆话,也都是王璟给录的。

 

捉摸不透的多变

这些年来,时不时的就有人会聊到,孵化乐队为什么音乐风格那么多,变化那么多,难道是有迎合市场的考虑?或者有的表达上比较隐晦,大概就是这些意思。实际上我想说的是,孵化乐队王璟的创作,是最真实的。他是跟随自己内心创作的一个人,就像你喜欢吃红烧肉,但同时也可以喜欢吃火锅、水煮鱼,喜欢吃鱼香肉丝。

你可以有多种的选择,或是某个时期的选择、品味、爱好、喜好都会有转变。以人为单位的音乐创作也同样如此,王璟的音乐创作,从以前的新金、朋克,到后期的那种融合了电子,舞曲元素的,也有像那种原生态感觉的重庆话系列,还有一些流行风格,包括运用一些民族传统的乐器和交响乐。只要王璟觉得能够驾驭的元素,不排斥的风格,他都可以放到里面去。

就像人生百态一样,酸、甜、苦、辣、喜、怒、哀、乐都会有,永远歇斯底里的人,那是得了狂躁症。永远都愤怒,难道我们的生活每天都那么愤怒吗?谈情说爱需要愤怒吗?陪伴自己孩子成长需要愤怒吗?生活的片段,一定会有不同温度的。

以前还有一个例子是王璟给我讲的,当时他创作了一首电子音乐歌曲,那种比较温柔的、比较舒缓的歌名叫《百分百》,那首音乐我觉得也挺好的。偶然间,有人就拿给摩登天空的负责人听了,当时他们正想推些类似这种电子风格的,觉得王璟这个音乐调性很吻合他们的预期,就让王璟再多发一点音乐作品,如果水平稳定,很有可能就会签摩登天空。结果王璟是怎么办的,他把那些最猛的作品,像《拆迁》《毛主席万岁》《我们都来喊他是HP》,这种重庆话写的音乐发过去,结果我们就猜到了,石沉大海,了无音讯。

我多P胯两句。音乐的创作和表达也像生活一样,可以有多个角度,多个片段去展示此时的一些心境和感受。愤怒的时候也有,遇到一些觉得不是很合理的事情,用愤怒给自己带来一种最直观的感受是很正常的,王璟的创作就是,他觉得这个音乐喜欢了,或者是有这个感受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开启创作模式。

每个人,从年轻时候瞎折腾,到成家立业,到结婚生子,然后坐办公室,跑业务,饭局、酒局,心境当然是有变化的,所以说创作跟着变化走,这个是真实的,也能表达自己的感受的。有的乐队一辈子只做一种风格,豁黑娃没晒过太阳,我就不相信他只喜欢这一种风格,再喜欢吃回锅肉,怕是整腻了都想要换个品种,有的乐队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达到了他们的高峰期,受众群体对这个风格是认同的,有可能他们代表了这种风格,或者创立了这种风格,那就他们大概率就永远做这个风格了,因为这个风格有人听,有人认同,就会大大地收获地位、名誉和金钱。

当时孵化乐队在做重庆话音乐的时候,应该算是乐队的一个巅峰期,传唱度也很高,大家也觉得有力度感。那为什么后来没继续做了,那就是心境,心境不一样了。另外一个,也是想通过普通话,可以放大传播,让更多人去传递这种想表达的信息,确实在北方区域,重庆话如果唱得快,现场一排排北方大汉,一愣一愣,听不懂啊!在语言上,这种传感的接受度就会变得很低。现在孵化乐队的作品在曲风和配乐环节,做的比较内敛和华丽,带旋律感。这个时候,用普通话的表达是更精准一些,甚至带一点点唯美的律动。

不一定每次搞音乐都唱那种,什么飘儿白这些,这个阶段好像大家都过了,但是偶尔力量还是要有的,那个重庆话时代是最爆棚的、最狂野的、最直白的,实际上一直都在变,我们的处境在变、经历在变、认知在变、社会也在变,如果要细分的话,甚至可能连阶层都有变化。唯一不变的,是那颗时而躁动,时而静谧的摇滚之心。

 

一个好人

王璟,是个纯粹的好人。做活动演出,他每次都是非常积极、主动的给一些参演的演员或者乐队的成员发工资,可能因为他自己也是演出的一员,懂得演出的艰辛。有的摇滚乐手有时候一个月可能就是靠几场演出费活命,不像那些跑摊儿的乐手,手套宽裕。这个是王璟的善良本性。不像有的人,搞个音乐节,人来得也多,贪念一起想少结点钱给艺人,甚至不惜扯靶子说自己亏本了,或者主办方还没打钱过来,只结一半费用,其心可诛。

不冒皮皮的说,王璟在这块儿的口碑是最好的,给大家提供音乐节的演出机会,然后工资结的也是最快的一笔,甚至有时候自己尾款都没结完,但是他也坚持先支付演出费,不去祸害任何乐手。我就最认同这一块儿,因为我们以前演出的时候,各种演出的中间人,或者经纪人,什么演出的公司,想尽各种办法,先不结钱,说什么甲方全款没到位,我真的是深受其害,所以遇到王璟这种结款那么顺利的,从来没有拖欠过的,真的是感觉人品非常好。

王璟也给很多才出道的乐队也提供演出的机会,去推广宣传他们。如果像他这种人来运营live house的话,我相信是很纯洁的,不会要乐队的保底费,也不会阻挡很多初出茅庐的乐队来演出,只要有合适的,他一定会让大家公平的拥有这个演出的空间和平台,现在live house要保底,有的新乐队没有多少票房,他们怎么敢来演,让乐队自己贴钱,乐队本来就没钱,那搞个铲铲。

王璟是一位最真实的人,我跟他以前在东南亚搞了好些的音乐节、演唱会、艺术节,邀请他作为一个承办方之一,我就从来没担心过算账、税务这些问题,每次他都是一五一十的,清清晰晰。所以他也是我最放心的一个人,最好的兄弟,觉得很真实的那种人。

王璟以前和杨颖,喜欢去做一件事情。以前那个时候,地铁也不那么多,智能手机也没有那么流行的时候,他们在公交车上会经常遇到扒手,也就是我们说的小偷,每次遇到小偷的时候,王璟和杨颖就会义无反顾去抓。这个时候,会撕扯发生争端,他们上去就几皮坨,打得小偷满地找牙,然后把那个钱包还给失主。这也是他们化身侠义与正义,乐于助人的优秀行为。在当下这个时代,还是很难能可贵的,毕竟有的扒手带了利器傍身。

北方那个飘

王璟那几年北漂,在北京也认识了很多的人,那这些人,很多都是艺术家,有摄影的、绘画的,还有行为,诗歌、雕塑、装置,当然搞音乐也很多,像丁风华、吉他老高这些。他在那边实际上资源也蛮不错的。可能是性格原因,王璟其实还是有些清高的一个人,有的地方不舒适,不舒服,或者不自由,他就不去了,就不想去。再多的钱他也不愿意妥协,作为一个坚持原则的人,在很多地方,如果观念上有出入,他是丝毫不让的,当然,在王璟的优胜劣汰大法施展以后,也结识到很多志同道合的好朋友,度过了美好快乐的时光。

我也曾经到北京去找过王璟,在他家里住过,那个时候雾霾有点严重了,他也是因为考虑小孩子的成长,就毅然决然的就搬回了重庆,王璟北漂的时间也不算短,具体多少年我是忘记了,那个时候的王璟,也是很想把音乐往外推,就像在北京,他虽然也参与策划很多大型音乐活动,包括像五月天、罗大佑演唱会,还有热波等音乐节,做总监,但是实际上,孵化乐队在那个时段,也不算是特别顺利,有很多优秀的乐手来了又走,当时在北京,主要演奏的是重庆阶段创作的一些用母语写作的作品,因为传唱和共鸣度的问题,也没有合适的平台和机会。所以说孵化乐队北京这个阶段,影响力并没有达到一个预期的高度。

 

跨打开,没有界限

这一次的重庆大剧院孵化乐队演出,是在这个疫情下随时风控的状态中推进的。这个时段重庆大剧院,很多场演出都因为疫情取消了,只要是外地过来的那种演出团体,包括像孟京辉的话剧这些都取消了,唯一孵化乐队的演出留下来了,感觉这是很难能可贵的。

虽然因为大家都懂的大环境,到目前为止票房预售不理想,但管它呢。这一次,我们想做一些新的尝试,也可以说是很多年的愿望,以前我和王璟一直在探讨,搞新媒体摇滚音乐剧的可能性,以剧目的形式呈现。包括有各种艺术形态,新媒体,可能有对白、有装置和行为、有肢体舞动、有各种的场景主题。这种剧目式的摇滚音乐剧,目前好像还没人做过,虽然这次也没有上升到这种多媒体摇滚音乐剧的层面,实际上也是我们的一种尝试,一个开端,一种艺术跨界的态度。

这种跨界融合,实际上是投射了我和王璟都向往的乌托邦式的生活,比如说早期的那种,在欧洲印象派的时期,那种梵高、高更、劳特累克,很多的艺术家住在一个村子里面,那种集体创作,一起玩,生活、喝大酒,这种类似状态后来延伸到20年代,超现实主义在欧洲盛行的时候,搞文学的布勒东、阿拉贡和苏波,搞绘画的达利、米罗,后来美国的作家金斯堡和凯鲁亚克、巴勒斯,还有舞蹈家皮娜等,他们其实也很多的跨界合作,做一个共同的艺术群体,大家都可以在不同的艺术形态、形式上面相互的影响、创造,冲开一片未知的天际,大家都可以吸收到不同的养分,撞击不同的火花。

其实我们都有那种执念,反正那种感觉很美好,多种艺术形态,很立体,不是那种很单一的那种呈现状态,这个是我们想要的。

我和王璟在北京,曾经参加过宋庄艺术区的偶发艺术节,王璟是音乐节部分的总策展人。那个时候,我们就和行为艺术家、架上绘画家,还有一些搞雕塑、摄影、拍纪录片的各种艺术家在一起来做作展,我觉得特别有意思,开阔眼界,属于灵精怪也好,非常态体验也罢,这一些很新鲜的,不同常规的表达方式集合在一起,脑洞就开了,给我留下了比较清晰的回忆。

大剧院集体事件

我们请到的李一凡导演和画家杨述视觉介入,李一凡导演就是拍纪录片《淹没》入围第27届法国真实电影节那位川美教授,他拍《杀马特我爱你》也很生猛。李导对重庆的这种文化有很深的认知和解读,属于很犀利那类。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摇滚的导演,他片子里面那种冲击张力和传递的感受,其实就是以纪录片形式在释放摇滚精神的艺术家,我觉得非常契合。李导在《杀马特我爱你》电影里面也用王璟的音乐作为插曲,完全是珠联璧合,相得益彰,感觉像是在撕裂中的羊腿,好劲爽。

杨述也是很知名的画家,是中国实验绘画的探索者,绘画作品有很明亮的那种痕迹,具有自己的风格性和辨识度,几十年的积淀、积累,杀伤力非同一般。杨述个人也很有意思,体态比较圆润,开着那个红色的宝马跑车,呼啸而过,在路上如果遇到他的话,一道很亮丽,很跳脱的既视感存在。

那还有这次邀请的两位舞者Andie 和李珂,这种概念舞,也是现代舞当中的一个门类。上次排练中她们在听这个音乐的时候,王璟也同时讲述创作的历程和他想表达的内容,歌舞不一定非要契合,分裂与突兀也是允许的,肢体的表达和音乐想传递的内容可以统一,却也不一定。在排练中Andie 和李珂情绪到了,也有对抗,我个人觉得是一种很好的呈现,穿插到音乐会里面,会让我们在视觉上会有更多的突破感,肢体的传递也是信息传递,在乐队现场,她们会给我们这个火,加上汽油,燃烧的更加的猛烈。

调音师吴唯一来了,这次做声学监制这一块儿的总控,他也是很难得出现的一位大神,是金鸡百花奖录音版块的获得者,帮黑豹乐队,还有刘德华都录过作品,他这次加盟对我们现场来说,是一个绝对的保障。他专业严谨,是录音师,也是调音师、是制作人,他是一个非常全面的人,开live house,川菜馆、录音棚。是整合了很多社会资源的一个优秀人才,这次他能来,我们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儿一样,可以最大化的让我们的音乐现场。火花四溢。

摄影师叶醒醒,我们一般喊叶子,是我们合作多年的摄影师,以前柬埔寨国际涂鸦艺术节,包括很多的音乐节,都是邀请她来做我们的摄影师。叶子是一位就是很有才华的摄影师,她的视角、她的感觉,让我们看到她内心的波澜,她选择的角度,抓拍的瞬间,那种感觉我觉得是非常深入人心的,活灵活现。

这次孵化乐队火线加入的贝斯演奏家蒋克难老师,大家应该比较熟悉,合作过不少明星,在很多国家、地区的音乐舞台上都留下蒋老师老道、洒脱的身影。他来,就稳了。

这次演出有那么多的朋友都给我们的支持。还有一些交好多年的艺术家朋友,虽然有的不一定参与这个演出,但是他们通过各种形式都在关注我们,送温暖。这次《本体制造》,可以算是在重庆第一次的这种跨界综合艺术的音乐会,所以说我们也想尽量把这么多年的一些想法,或者说让孵化乐队的作品能够以最好的形式呈现出来,以直观的感受,多维度的视角,更立体的方式呈现给支持孵化的的朋友们。希望大家都来看,疫情之下大家压抑得挺久的,出来释放下荷尔蒙。

这是我们第一次在重庆大剧院演出,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在大剧院演出,未来一切皆有可能。我觉得现在如果能够让我们闹腾一下,那也是很难得的一次机会。针对这个演出,我们自己都买了上万的道具了,我一个人就买了三套服装,然后还要制作我那个演出的台子。还有艺术家的一些装置艺术作品要拖到现场,整个这种堆砌,也应该是花了好几万。都是为了现场比较好玩,比较有意思,所以说大家也可以来买最低的门票,因为现在经济不好,最低的才40块钱,最高的也才200多元,周末一起来,我们一起来同频共振一下,疫情积压的时间有点长,大家有时间的,希望都争取过来,我想在一起人多一些,会多些力量,也给情绪找一个出口。

希望大家都来转发这个帖子,让更多的人都参与到现场来,只是精神支持就不扯了,也把你们的兄弟伙、姊妹伙些动员起来,重庆崽儿绝不拉稀摆带。今天码这么多字,肩膀一直酸痛起的,无非就是想大家看了后增加对王璟与孵化乐队的了解,最主要的是多些买票的欲望,门票40块的最便宜。再次强调是相信大家都有这个消费力,没来的,以后街上碰倒打伙都装认不倒。

114日大剧院,但愿不是我们最后的狂欢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——夏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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